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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篇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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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篇15

我是一個探險家,是探索神秘事件的愛好者。這次我將探險一個古老的村子。

這個村子裏的習俗依舊是和古代人沒什麽兩樣,沒有電燈,沒有電話,甚至連廁所都沒有……

我在村長的帶領下走過了一座“橋”。我不確定是否能把它稱作橋,橋的兩端連接是用的細繩,橋梁就是薄薄的一塊布料延伸至盡頭。橋的下面是水,不少村民在下面游泳。

如果我踩上去一定踩空或者是讓橋不停的搖晃然後掉下去吧?

但我並沒有多大恐懼順著繩子爬著通過了橋。

白天有一個村民說自己殺了只老虎,不過可疑的是他身上沒有血跡。

將近夜晚,我找到了住的地方。一所孤零零的破廟,門沒有鎖,裏面只有一個和尚孤獨的躺在地上,他的身上蓋了一些毯子。

我和他打了聲招呼就躺下來睡了。半夜,周圍一片漆黑,伸手不見五指。我越想越奇怪,那個村民為什麽身上沒有血?

難不成他不是人,而是老虎變得?真正的村民已經被老虎吃了嗎?

今晚沒有月亮。只不過能聽見寺廟外面很吵,依稀能聽見外面陣陣狼嚎,讓人不自覺的發抖。

我睡不著就起來了,打開寺門想上個廁所。忽然我想起來了。如果這只老虎變成人的話,那它的目的是什麽?

比如說為了飽腹而半夜三更吃些和尚,留下滿地白骨和血漬之類的。

而我這樣豈不是更容易成為他的目標?

等等,我後面好像有東西,感覺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在盯著我。無所謂了,還是上廁所要緊。

片刻後,我醒了。夢裏我已經成了一具屍體。死因,脖子被咬斷了。

霧裏,眼睛所掃過之處全是白色的霧氣。這裏什麽都沒有,我走在泥土上,發覺到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。

漫步在荒郊野嶺,周圍還下大霧,如此惡劣的天氣,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。我該往哪裏走?

總好過楞在原地,我走了段時間,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情況。前面有一顆樹幹倒在地上,攔住了路。

大概有三人合抱粗的巨樹表面沒有斧頭電鋸的痕跡,看上去像是被什麽連根拔起一般倒在這裏。我費勁爬過這裏。

巨樹的另一邊有個山丘,我靠近後能看到遠處有模糊的,似人形狀的影子,步步緊逼下,逐漸離得越來越近。

待我走近後,那道影子轉過身來,我看到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幕。

他猙獰的面目像地獄惡鬼,尖嘴猴腮吐著分叉的舌頭,在霧氣中兩只血紅色的小燈籠直直盯著自己,隨後撲了過來。

淩晨時刻,我被夢裏的怪物嚇醒了。

“你大逆不道,殺了家裏的姐姐!簡直禽獸不如!”

“我殺了姐姐?為什麽殺她?她惹我生氣了?”

睜開眼,看著地面上的血跡和手上的被鮮血染紅的刀面。我害怕得跪倒在地。

“怎麽辦。父母會怎麽看我?”

“我和她是從小關系不好,可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?”

淚流滿面的我思來想去,越來越惶恐。

“殺人的理由不重要,現在人已經死了。我以後應該會在牢獄裏度過一生。”

“想看的動漫都看不到了。還有游戲、音樂、漫畫、小說……”

“我不會在做夢吧?這裏是老家沒有錯。不過沒什麽真實感。驗證夢境的方法就是疼痛。不,我可以意識突破夢境,達到清醒的目的。”

深夜,我躺在床上猛地驚醒過來。這兩天總是在做噩夢,花樣還挺多。倒是和以前的幾場夢差不多。

一場是我殺死爺爺的夢。

另一場是爺爺奶奶是人販子和外星人交易我和姐姐的夢。

我辭職之後,倒沒做奇怪的夢了。半夜依舊會醒來,上個廁所或者去倒水,滋潤幹得發火的喉嚨。

以前我挺怕黑的,看恐怖小說也必須關閉門窗,上個廁所都小心翼翼,生怕上廁所時,馬桶裏鉆出一只慘白色的手把我拖進去。

小說裏經常有人在廁所裏被鬼殺死。還有鏡子,是恐怖的蛇鬼牛神作妖現行之所。

我時常看著鏡子裏自己的模樣,觀察是不是有什麽問題。但無論何時,反映出的身影總是沒有任何的異常。

世界上是不存在鬼的。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。

以前我也看過一本關於心理的書籍——夢的解析。得出來的結論也相當無趣——夢是由現實生活中的人或事組合而成,純粹的幻想。

在玩第五人格的時候,我扮演鬼的時候,也不會感到不適。玩人類回想起小說裏的故事情節,被鬼追趕的時候也變得更謹慎了。但時間一長就為操作鬼的玩家感到悲哀和無語。他楞是追我追到門開了都沒追到我。他愚笨的操作逗得我不禁笑了。

雖然我在扮演鬼的時候也經常追不到人。

游戲果然和現實有很大的區別。至少我在游戲的恐懼會減少很多。這可能跟游戲不夠恐怖有關。國家政策也讓人厭惡,寫作連“鬼”字都不能出現,譬如起點。

反正我對此大感愉悅,自己又不單只在起點發。軟件禁的字越多越好,禁描寫春宵一刻的細節越多越好。這樣一來,不就有趣多了。

要是有人發明了一種特殊文字表示鬼就更有趣了。比如惡魔公寓裏的“不可描述的存在”以及“那個東西”他就是不說是鬼。

總之,這本書的嚇人程度算低了一個檔次。每每看到這些字眼我就覺得莫名出戲。

“游戲太無聊了,我不理解為什麽有人會對游戲上癮,反覆枯燥的重覆動作只是為了一個數字往上升,和其他人競爭攀比,只要自己稍微懈怠一下就會被超過,根本毫無意義。”有人是這麽評價游戲的,我覺得太在意游戲排名反而沒意思了。自己以前總是很在意,但現在已經把王者刪了。

不過玩游戲的時候心情不好總能很在其中享受到一些樂趣。但漸漸地玩得次數多了,游戲玩膩了就會覺得沒意思了。我可不像《全職高手》裏葉修一樣,他玩游戲永遠都不會膩的。

對於玩游戲究竟有沒有意義還是要看人吧。

職業選手玩游戲可以帶來金錢。而我是給游戲氪金。妥妥的大怨種。為了虛擬財產花費寶貴的金錢根本毫無意義。

萬一哪一天游戲廠商倒閉了,氪金玩家應該就會明白這一點。但自願者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他們大概會這樣說:“多管閑事的傻逼。”

“主角會被虐待,精神上,物理意義上的被虐待,總覺得,看著一個正常人不自覺得崩壞很有意思。”

我一點都不覺得有趣。除了性方面,這會讓我興奮不已,但不會覺得有趣。

人性就是這樣。我是看不下去主角被施虐狂對待的畫面,我也絕對沒有寫這方面的天賦。但可以試試,沒試過也不會知道不行,可感覺還是太勉強了。

父母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,推開我的房間,說起我的事情。父親還在說母親把我害死之類的話。他的吐沫星子都已經噴到我的腳上了。

入夜,窗外夜色深沈,我的心像掉進湖底一樣,房間裏氣氛如寒冰般冷冽。

父親破口怒聲,臉上愁容滿臉,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,責問的語氣讓人十分不爽。

“就知道扒手機!”

“聽不進去人話。”

“憨的,看見人都嫌煩呢!”

“我連電都停了,看你怎麽玩手機。叫你眼鏡戴戴好,你聽了沒,叫你頭發理好。”

“改變了什麽。你的錢都叫別人扣完了。工資全沒了!你要苦沒苦,你說你和廢人有什麽區別。爸爸媽媽說話不聽,你認為你說的就是對的。連爸媽說話都這麽費事,在家躺躺,媽媽太慣了,她害死你了,什麽不都做,就搬個小鐵都搬不動。男人有男子漢氣呢。爸爸為了你跪在人家面前都不要。跟你說個話,你是嫌人煩呢。”

“工資的問題要麽打110解決,要麽打市長熱線,你不是工資少不了嗎?”

“工資馬上再說,問題是你自己說你自己怎麽生活,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麽生活,在家躺一輩子,頭發像個瘋子一樣,叫你剪不剪廠裏人說你傻子呢。問你不作聲,和傻子有什麽區別。叫你跟爸爸出去也不出去,家裏有寶呢。你跟爸爸說你要怎麽辦吶。人家不要你了,底下做什麽。我什麽都不要做了,你坐在家等死啊,叫你把他害死了。你這麽大的娃娃一點生存能力都沒!別人說你傻子。”

“人家不要就不要唄!難道說人家讓你自殺就去自殺啊!”

“那你接下來怎麽辦?”

“等拿到工資再去工作。”

他今天中午有提到明天去無錫,說我要不要一起去。可我毫不猶豫就拒絕了。

全是些破事纏著我,以後我總有死亡的一天,如果是痛苦的工作,那就結束掉自己的生命。那樣也不錯。

我應該是永遠看不完那些書了。

現在,我或者可以鼓起勇氣去死了。

反正父母都是用言語逼迫我賺錢,他們才不在乎會不會打擾我,也不會意我是怎麽想的。他們認為我就是一個賺錢的傀儡,而他們是傀儡師。

我應該試著感受一下痛苦,□□上的痛苦。

不是自殘,而是救贖。這樣或許能讓自己好受一點。

我就算拿著刀割腕,切得不深又不會危及生命。試一試又何妨。

算了,我怕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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